【绎夏】日后终于无需再忍

·全国人民发来贺电:恭喜陆大人喜(不)得(用)贵(再)子(忍)

·今日份:陆·爹系宠妻·持续练忍术·绎X袁·偷溜出去被抓现成·持续玩火·今夏

·某绎:这孩子何时才能出生,日日看着今夏受苦很不是滋味

官方回复:人言否?你明明是早就忍不了了

某绎:闭嘴,给我抓回诏狱!


👉磕糖之余,三连走起


清晨,第一缕日光自窗外斜射而入,明媚了一片慵懒。

陆绎睁开双眼,缓缓侧过头去细细端详着自家夫人的睡颜,小脸泛着微红,红唇勾起的令人贪恋的弧度让他不禁多看了片刻,伸出手沿着她光滑的面颊顺势滑下,陆绎勾起食指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她的鼻梁,浅笑着轻声道“当真是没有睡相!”

小心翼翼地将她与他同床而眠习惯性地搭上自己腰身的腿放下,自己旋了个身取了外衣穿好,起来洗漱了。

束好了发,穿戴整齐之后,看向床上的人丝毫没有睡醒的迹象,心想着孕期嗜睡果真没错。恐扰了她的睡眠,轻轻推门出去练剑了。

想着这个时辰自家夫人也该醒了,便收了剑回来,从外面一路走来便隐隐约约地听见一阵阵的干呕声,陆绎不由得揪起了心,脚步不自觉加快了。

美梦是被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给惊扰了的,今夏紧紧皱着眉头捂上了自己的小腹试图缓解一下,可谁知这孕吐在晨起之时更是猛烈。她赶紧爬起来找痰盂去吐,脚步虚浮地整个人近乎瘫在地上。

陆绎推门进来,赶紧冲过来帮今夏轻轻拍打后背。看着她隐隐泛白的脸色,心底升腾起一种感同身受的煎熬感。

“还恶心吗?”

“我明明什么都没吃,现在却快把一肚子酸水都吐出来了。”

“还是找林姨来瞧瞧吧!你怎会害喜得如此严重!”

“大人不用了!”

“当真是苦了你了!”陆绎揽过今夏的香肩将她小心扶至床上,“歇息一下起来洗漱吧,吴妈给你炖了燕窝。”

“我这有什么苦的啊?大人昨夜不还在说,苦的是你吗?”今夏看着陆绎心事重重紧皱着眉头的模样,脑海中又浮现出无数个逗自家夫君的念头,熟练地开始玩火。

正要替她取来衣物的陆绎的脚步一滞,听着今夏酸的都要溢出来的话语,细品起来……

陆绎转过身来笑道,“夫人有了孕胆子越发大了!可是想诱我犯法?”

今夏自知理亏,也深知她的大人这段时间着实忍得不易,轻轻捂上小嘴,“你可当我什么都没说!”

给今夏穿好外衣,将她扶至梳妆台前,这番繁琐倒弄得今夏不自在起来。

“我不用你照顾得这么体贴入微的,我又不是孩子!”

“你可不就是孩子心性嘛,还总让我替你操心。”陆绎一把抓住今夏贴着自己胸膛的小手,“怕你不留神伤着自己,再说你这日日风风火火的哪一日让我少操心过啊?”

“……”今夏转过身去坐下,一撇嘴嘟囔一句,“明明是对我没信心!”


用了早饭,陆绎便要走了。

临行前,今夏从柜里取了披风给陆绎披上,帮他系披风之时陆绎抓上她忙着打结的小手,“今日巳时你手下的捕快过来交代完事情便安心待在府里吧!不要想着溜出去了!你如今有孕一人出去我实在放心不下。”

今夏撅了撅嘴,随便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我唯一的乐趣你都要夺走吗?”

“我知道你待在府里闷,你一人出去我不放心,待我回来再陪你一同出去可好?”陆绎的手自今夏头顶的秀发滑过捋顺了今夏一边的碎发。

见出府还有回转之地,今夏笑得又想蹦起来,却被陆绎赶紧摁了下来,“听话,干什么都当心些,行不行?”

“行行行,只要你答应让我出府,怎样都行!”

“等等,前提是你要听话!”

“嗯嗯!大人我等着你啊!”


“足迹仔细检验过了吗?还有现场打斗留下来的痕迹有认真检查吗”

对面的两个年轻捕快尴尬地对视了一下摇摇头,今夏长长叹了一口气,“这是我强调过几遍的事情了?你们怎的就是记不住呢?也怪不得你抓不到犯人。”

两个捕快连忙请罪,“请捕头责罚!”

“哎,我现在是苦于行动不便还行动受限,我真是想去替你们把这个人抓回来。算了,你们记住,一定好好检查,这是重要线索。”

“是!”

目送着这几个不省心的小捕快离开,今夏低声嘀咕了一句,“要是小爷我在现场,准不会出这种事情。”说完摸上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哎!我何时才能出去啊?”


窝在内室将已经翻了好多遍的画本子又翻了一次,便已经觉得无聊至极,悄悄溜到门口时,又很怂包地退了回来。都答应大人不逃出去乱跑了,就要言而有信哪!况且大人也答应了她会陪着她一同出去的。

“哎,这可怎么办才好?”托着酸痛的腰在门口徘徊着,心里正进行着一场盛大的抉择。终究还是按耐不住想要出去的心,纠结了半天果然还是把陆绎的嘱咐扔到了九霄云外。

“夫人,大公子吩咐了你不能出去啊!”

“哎呀你不说我不说大人不会知道的啦!”今夏甩开吴妈拽着她手臂的手,往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留下一句,“吴妈!可千万别说你见过我从这间屋子走出来过!”

“这,夫人——”早没了人影。

习惯性地着一身男装出门,取一把折扇轻轻扇动,瞬间收割了不少女行人的芳心。今夏暗想,你们若知道自己看上的是个大肚婆,怕是要万分惊讶吧!想着想着不禁笑了出来,忙举起折扇抵住了自己已经控制不了的嘴唇。

“公子,又来买画本子啊!”摊子老板见是常客,便笑吟吟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今夏倒是听不惯这语气,主要是她对这老板加重了语气的那个“又”字很是不爽。什么叫又啊,小爷总共就成功逃出来过三回,搞得我好像日日来买一般。不过自己若是真能日日出来透气便好了,哎,不去想也罢。

“咳咳,我是买给我夫人的!想给她解个闷儿。”今夏将碎银子扔给老板,顺便找了个理由给自己台阶下。接过一摞话本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在热闹的街市上转了一大圈,发觉时候不早,便想着赶紧回府了。途径飘香坊,却不由自主地被里面制作糕点飘出来的香气吸引,走了这么久此刻也已是饥肠辘辘,便上前挑选糕点去了。

谁知还未上前,就看到岑福在拥挤的人群中转过头来一脸惊讶的样子。

“夫人?”

“呃……岑校尉?”今夏下意识地举起扇子想要挡挡自己的脸,意识到被一眼认出后有些尴尬地又放下,这岑福是跟着陆绎久了,居然糊弄不过去了。

心里无数个草泥马狂奔而过,敷衍地笑着低了下头随后抬起,“岑校尉,这么巧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岑福一时有些慌,取了糕点后向今夏跑来,“我奉大人之命过来买点心,夫人你为何又独自一人跑出来了?”

“这个嘛,它……说来话长。”今夏也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心中隐隐觉得今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夫人还是同我一道回去吧,免得出了什么差错大人担心。”

只得乖乖被带回了府,论最尴尬的一天,当属今天无疑。

“夫人还是我来拿吧!”岑福说着要去拿今夏怀中的话本子,因为某人捂得严实导致敬业福并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

今夏慌得往旁边撤,“不用了不用了累不着我……”

“夫人真的不需要我帮……”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今夏直接打断了岑福接下来的话。

“……”岑福只觉世界奇奇怪怪,夫人今日好怪。

一路回了府,今夏迈进大门的那一刻转头试探岑福的口风,

“这个,岑校尉啊……今天这事情你看能不能……”

“不能——”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今夏愣愣地站在了原地,岑福转身行礼,“大人!”

“不知夫人想拜托岑福何事?可还记得今早承诺过我什么吗?”陆绎站在岑福身后,使了个眼色让岑福退下了。

走向今夏将她一把揽进怀里向内室走去。

“大人,我没收住性子跑出去了。我错了,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便可以,我自会帮你带回来,你如今身子不便,若是独自一人乱跑出了差错,叫我如何安心?”陆绎的眼神至始至终没有离开怀中人,生怕一错开就将她丢了一般。

今夏有些不解,本来准备好“英勇就义”的心态在此刻被陆绎的温润击溃,饱满的绝望心绪片甲不留。“大人,我……”

“近来太忙,忽略了你,明日我陪你出去,这下你可满意了?不再自己往出溜了吧?”

“真的?”

“那还有假?”

今夏咧着嘴笑开了怀紧紧抱住了陆绎,“我可就等着这句话呢!”


“大人,你都不知道我今日在街市上碰见岑福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今夏放下筷子开始张扬舞爪地还原当时场景。

“你还说呢?我是叫岑福帮你去买点心了,怎会想到他还会刚好碰上偷溜出去的你?我看你越发胆大妄为了。”陆绎边说边夹起一块酸菜鱼,仔细挑去了大刺后放到了今夏碗里。

“哎呀咱们能揭过这页吗?日后……”

“日后?你还想着日后?”

今夏没有回应低头看见碗里那一块酸菜鱼,还是隐隐泛着恶心,迟迟没动筷。“没胃口?”

“不是很有食欲。”

“不吃东西,这怎的能行呢?”

于是,今夏发现这天之后的饭菜全部都换了新样,听下人说是陆绎特意从南方请来的一个做的一手好菜又会制各式各样糕点的厨子。

今夏看着面前从来没断过的糕点供应,抱着画本子边看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桥段边抓起糕点往嘴里送,有时还因为太过投入送不进嘴里,把一屋子的丫鬟都逗笑了。


处理完公务,天色已经不早了。有孕之前,他的小娇妻在他办公之时定会准时守在他身边,偶尔事务繁多处理的晚了些,他都会在身边发现酣睡的她,然后小心地将她抱回内室就寝。

自她有了孩子,陆绎万事警惕,先是禁止他家夫人再陪着他在书房办公,再是命令她必须早早入睡。想着这个时间不早不晚的,那小丫头应当是睡着了吧?

轻轻推了门进来,发现今夏竟斜倚在塌上翻着画本子,许是太投入连他进来都未曾听见。陆绎皱了皱眉头,心下想着这丫头是又想上房揭瓦了吧。

走近之时,今夏正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及腰长发斜躺着,一身洁白的里衣将身体的曲线勾勒的恰到好处,快熄灭的油灯照射过来的一丝昏暗的光将她好看的侧脸映出,整个人全身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陆绎不禁动了动喉结,凑上前去。

“谁叫你不睡觉看画本的?”

“啊——吓死我了大人!我这正看到恐怖的地方了!”今夏手中的画本子伴着她的惊吓手一抖落到了地上,正欲俯身去捡,却被陆绎拉住推回了床上,自己捡了起来放到了远处的桌上。

“大人我还没看完呢!”小手拉住了陆绎一番撒娇。

“你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油灯都暗成那样了你还在这儿看的津津有味的,莫要伤了眼睛。”陆绎去找了快脸帕来,坐在了今夏床边,仔细擦拭起她还挂着水珠的长发。

“本来想听你的话早睡的,但你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吗?看画本子不也是为了解个闷嘛!”

“下次沐浴完记得将头发擦干,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正要往后坐一下继续擦拭时,今夏突然吸了口冷气,“嘶——”

“怎么了?”陆绎停下手中动作,还以为是拽到了她的头发。

“大人,你,你别碰我的腿,又酸又痛的!”

陆绎这才发现她原本纤细的腿如今严重肿胀起来,“怎的肿成这样了?”说罢向后撤了撤,轻轻地按摩起今夏发肿的腿。

“大人,没事的!怀孕可真是麻烦,你瞧我的腿,像极了猪脚吧!”

“傻丫头,哪有这么说自己的?”忙着按摩的陆绎被今夏的比喻逗笑了,轻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脑门。

“大人,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别再帮我按了。”

“别说话!哪里不适就说出来,你乖一点不好吗?”陆绎低着头忙活着,不时还责怪她几句,今夏看着他忙碌的样子笑了起来。

陆绎腾出空子来看了一眼偷笑的今夏,“你笑什么啊?你夫君是很滑稽的人吗?”

“不是!是觉得大人现在可爱!”

“我何时不可爱了?”

“呸呸呸,何时都可爱!我家大人最可爱啦!若是能让我天天出府,那就更可爱啦!”

陆绎一听这话,温柔的眼神瞬间转狠,浅笑着将手下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一分。

“哎呦!你轻点大人!”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大人最可爱了!”

“还有后面的吗?”

“没了没了。”陆绎停下手,拉过了被子给她盖上,“听林姨说这样按按能缓解一下肿胀,你现在感觉如何?”

床上姑娘的呼吸逐渐均匀起来,半梦半醒之间回了一句“嗯……”

捏了捏她圆圆的脸蛋,也睡去了。


一夜好梦。


三个月后——

“啊——”一阵阵从屋内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喊声传进陆绎的耳朵里,他此刻正站在外面,紧紧捏着拳头,不一会儿便一身冷汗。

“大公子你去那屋歇着去吧,都在那儿立了半天了,你脸色很不好!”吴妈端着热水正欲进屋时劝着陆绎去歇息。

“不必了,我在这里守着她。”

“稳婆已经在里面忙了,你在这儿操心有何用啊?”

“……”吴妈叹了口气进去了。

已经两个时辰了……

都说这女人生孩子如同去鬼门关前走一遭,当真没错。他仅仅是站在这里听着她越来越弱的声音,便心如刀绞。自己竟也有这万般无奈的时候,深呼吸着靠近墙边,紧握的拳头大力砸向了坚硬的墙壁,传来一声闷响。

今夏,坚持住……


头发已经被汗水浸了随意散乱着,满身都像从水中捞出一般,手紧紧地拽着身下的床褥,终是没有忍住又一次痛彻心扉,“啊——”

林菱擦着今夏额头不断沁出的汗水,含着泪叫着今夏,“今夏,今夏,再用点力!”伸手抓住了今夏的小手,“姨在这儿呢!别怕啊!”

“夫人再用力啊!夫人,夫人!”

周围的声音听得断断续续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微眯的双眼再也无力撑起,“姨,我好累……好累……”

另一只手无助地去找寻,林菱抹了把泪紧紧抓住她的手,“别睡,今夏,不能睡啊!”

“……我,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许胡说!”

“夫人,不要睡啊!你再用点劲儿!”

“稳婆,怎么样了?”

“夫人太瘦,骨架小,想生下这孩子恐怕不易啊!”稳婆无奈地说着。

林菱一惊,“怎么会?今夏,今夏!你快醒醒,你看看姨啊!”

意识混沌之际,她与陆绎相伴相依的点滴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美好的让人当真想沉溺在梦境中再也不出来。

听说人之将死,就会回忆起过去。

美梦再美,都是梦啊。如果走不出梦境,那又如何面对现实,真真切切地感受那人怀中的温度。

可是,好累啊!好想就此再也醒不过来,梦里也有大人和她……

“这,这怎么回事?夫人力竭了?”稳婆焦急地呼喊着。

林菱赶紧吩咐吴妈去将熬好的参汤取来,“今夏,今夏你快醒醒!不能睡啊!你快醒来!”摇晃着今夏软绵绵的身体却丝毫叫不醒她。

见下人急匆匆地跑出来,又端了参汤回来,紧紧揪着的心狂跳不已,最担心的事情终是发生了吗?他的今夏,他用命护着的今夏……

“今夏如何了?”陆绎突然上前拽住了一个下人的手臂,那人欲言又止,陆绎红着眼眶咆哮起来,“她怎么样了?告诉我!”

“夫人,夫人力竭了……现在喂了些参汤帮夫人吊住精神,然后……”话没说完陆绎便冲向了内室。

“大公子你不能进去,大公子!”

陆绎直直冲向床边,今夏没有丝毫的反应。他握上她冰凉的手放至嘴边轻轻哈气然后揉搓片刻,才让这冰凉的手有了些许温度。

“今夏,你醒醒啊!你起来看看我!”

拆两行的温热自泛红的眼眶中滑落,他的手贴上今夏的脸,“今夏,醒醒!”

林菱站在一边悄悄滴泪,不忍看下去。

“你这丫头,若你再不醒来,日后我定辞了你的官职,叫你一分钱都赚不到,还想着吃飘香坊的点心和醉仙楼的八宝鸭吗?你不醒来,什么都免谈!袁今夏,你听到没有?”

参汤起了作用,“咳咳……”今夏转醒,众人皆看到了希望。

陆绎欣喜地看着眼前悠悠转醒的今夏,“别怕,我在这儿呢!我在这里陪着你!”

没有丝毫说话的力气,她虚弱得看向眼前眼睛发红的陆绎,却说不出话,只有一个“大人你别哭”的口型。

“醒来了!太好了,夫人接着用力,用力啊!”

一阵一阵锥心的痛感折磨着今夏,本来不清明的意识被强烈的痛拉扯得越发敏感。

“啊——”

陆绎拿着帕子帮她擦着汗,一手紧紧握着今夏的手。

“见头了,见头了,再用点力夫人!”

“额啊,啊——”

一声响亮的婴孩啼哭声传来,迎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

“是个小公子!恭喜陆大人!”

陆绎笑着俯身抱住了今夏,“太好了,太好了!”

好像全身解脱了一般,今夏虚弱得笑了出来,“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要辞我的官?你不让我吃千层糕?大人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还有空开这玩笑,那些吃食日后管够!”陆绎紧紧抱着今夏,合上了双眼。

“给我看看孩子!”

陆绎小心地从稳婆手中接过孩子,从没抱过孩子的陆大人抱孩子的姿势逗得一屋子的下人笑了起来,今夏抿着嘴看着陆绎,“刚当爹,很不习惯吧?对了,名字你取好了吗?”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他就叫陆温言。”

怀中的孩子似乎听懂了一般,忽然就不哭了。陆绎小心将孩子抱至今夏身边,今夏好奇地伸出指头戳了戳他圆润的小脸,“他好可爱,活脱脱一个陆八岁啊!”

“……”好像有点怪怪的,算了,夫人欢喜万事皆可!



浮生若梦,浮尘如空,为欢几何,百转千折,了却繁华,执一人手。

我的今夏,谢谢你!


注:温言取自《诗经·小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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